间根本受不住。
总之,这个东西他管不了,但它好像也没有害她的意思。
梁佳思侧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禾霓,“怎么办?”
她问道,“除了偶尔会做噩梦,还有其他别的事吗?”
禾霓看着她,其实刚才她也听到了,那出马悄悄跟梁佳思说最好还是少跟她接触,这个东风太邪乎了,不要波及到她身上。
“嗯,”
禾霓笑了笑,她的脸淡淡的像是一朵白色的牡丹,“没事,没什么事……”
梁佳思张了张口,没再说话。
干黄的灯光,房间里她摇摇晃晃。
红,是点缀她的诱惑。
艳一分太俗,暗一分太乏,有致。
那是梁佳思前端时间为她挑选的那身内衣,她最终还是买了下来,想给宋良骏一个惊喜。
但是今晚,她和另一个‘宋良骏’在梦里,却更像现实。
她这个女人,总是像一朵含羞草,永远不敢出头,站在最角落的安全地,她希望自己低一点,再低一点,也许总有一天,低出了地平线,低到深渊里去,她不在乎,她只要不痛苦。
就像梁佳思说的,只要他不害她,就还有办法。
古典的蕾丝内衣,虽有雅致的花纹却半掩不住她的乳晕和顶端翘翘的乳尖。
男人有力的手臂抱着她,就在那天被她遮掩的镜子面前,她亲眼看到自己面色潮红,大张着的双腿和他交合的淫荡画面。
湿濡的阴唇被粗壮的阴茎撑开到两边,阴蒂也因为用力的揉掐红肿的立着,男人进出的性器上都是她的水液。
“看清楚了吗。”
她的身子是火热的,性器交合摩擦,膀胱不断被撞击,快感和痛苦将她同时掩埋。
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,但是快感已经把她逼到绝境,浑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。
“放过我,求你,求你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这是他再看她两眼,起身把折腾到地上的毯子捡起来,铺在了她身上。
他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她,见她仍皱着眉头。
“禾霓?”
她眼皮颤了颤,缓缓睁开了眼。
对视了呢。
李西章看着她,但她只是眨了眨眼,轻轻看了他一眼,又像是没看到他一样,又闭上了眼。
这个女人很奇怪。
因为很无聊,正好碰到了她,即便是悲哀也是模棱两可的,就好像怕别人发现她一样,一切都是淡淡的。
不过他倒是后来才知道她是谁。
“唔。”
目光流转在女人的脖子上,他不由得质问自己为什么又要放过她。
不想倒也罢了,一想思考了好半响,很柔软,流泪的时候也有一点……木木的,好像一切都完了,但是又好像想要挽留一点什么。
总之,这是他搞不明白的新的心情,所以更觉得有趣。
最终他还是收回目光往外走,门悠悠的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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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禾霓和梁佳思还有她朋友一起去逛街。
她思来想去,记起宋良骏的奶奶似乎经常喝茶。
“人都讲,茶具里的“壶”它的谐音就是“福”,送壶寓意就是送福,壶中纳福,一把好的茶壶就会给你容纳福气。”
禾霓最终选了一套汝窑茶具,比不得贵重,倒也算用过心。
午间三个人一起找了个地方闲坐聊天。
她朋友聊到梁佳思的老公,说他对佳思好,梁佳思嗤之以鼻,直说,“他现在倚仗着我爸而已,可不要抬高了男人。”
她们都说,不要因为男人的话为难自己,两个女人都在彰显自己的地位,尽管她总是对她老公不屑,这里不好,那里不好,但当初还不是因为爱情结了婚,现在也不肯离婚。
“禾霓她老公是也做生意的。”
“做什么的?”
禾霓笑了笑说,“小生意,跟着他爸爸一起。”
她朋友说,“下次一起吃个饭见见面。”
佳思见禾霓不张扬,也收了口,“你不要总想着给你老公拉关系。”
她是非常了解她这个朋友的,其实她人还是很好的,但是就是一点,一听别人有点关系总想着给她老公事业上推波助澜。
“俗话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,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,这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啊……”
禾霓说,“没事,以后等他有时间一起。”
硬是换了联系方式。
为主还是觉得之前那邪乎事人家帮了她,虽然没个什么结果,但是好歹也出了力。
不过最近她倒是没有再梦到过那个男人……
禾霓和宋良骏几乎每天联系。
他讲自己这边的工作一时半会忙不完,等他回去给她带礼物。
她虽然还是害怕,盼着他早点回来但从来都不会说出口。